ヘタリア/APH/黑塔利亞 | 斯拉夫兄弟(烏/克/蘭/x俄/羅/斯x白/俄/羅/斯) | 永恆不變的事物

※人物屬於本家、OOC屬於我。   ※國設,微史向,2019露誕賀文。

※架空、私設有,意義不明劇情請注意。  ※是烏哥不是烏姊,是白鵝弟弟不是妹妹。

 

"期望他能待在最喜愛的燦金中,不再因任何離去哭泣。"

 

 

 

1.

他還記得,在距離現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時還沒分成三個國家的他們為了在冬天的暴風雪中生存,哥哥的雙手總是因為撿柴而凍得通紅——那時他們根本還沒有可以棲身的地方,雖然有時遇到的聚落會好心的收留他們一陣子,但那也只是暫時的,不久後他們還是得到處奔波——那一天,自伊萬有意識以來的第一場雪停了,牽著還不到自己身高一半納塔申卡,尤里安一如往常的走在他倆前面,白色的圍巾已經不再雪白,而且有些破舊。

「吶、萬尼亞。」沒有回過頭,尤里安的語氣與平常無異,伊萬盯著他的背影,雙腳前進的動作停了下來,「雖然現在我們過得很辛苦,但是哥哥我覺得啊,萬尼亞你以後一定可以改變的。」

感受到身後的停頓,他朝自己的弟弟笑了笑,藍色的眼眸讀不出其他的情緒,「很冷吧?這個圍巾給你。」幾乎是扯下掛在脖頸上的圍巾,尤里安轉而把有些過長的線織品圍繞在伊萬脖上,後者愣愣地看著,什麼話也沒有說。

「好了,我們走吧。」自顧自的貿開步伐,伊萬還停留在方才的情景當中——雪停了後太陽終於露臉,冬日的陽光不刺眼也稱不上溫暖,但是照映在眼前的金髮上時卻刺得令人睜不開眼,在模糊當中,半瞇的藍色眼眸也好似在發光的閃耀著。

 

——曾經的他,看起來是多麼的高大堅強。

 

2.

事情很快就有了變化。

基/輔/羅/斯滅亡後,伊萬就和兄弟分離,在蒙古之下的生活不比以前輕鬆,甚至更加辛苦。

好幾次,他都想要趁夜晚時偷偷逃離金/帳紮營的地方,逃回他熟悉的西邊——雖然他並不知道到底要走多遠,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找回他的兄弟——回到曾經將他攏在懷裡的尤里安身邊。但總是在起心動念的那一刻就被發現,即使真的付諸於行動後也不到一刻鐘就被抓回。

好幾次,他都抓著圍巾的邊角不斷哭泣——他擔心年紀還不到的弟弟,也想念都會護著自己的哥哥——雙手因為平常照顧馬匹而被糧草割傷、因為太過寒冷而凍得青紫,只剩哭泣是他唯一能發洩的方式。

 

多希望、多希望自己還在他們的身邊。

 

3.

又過了幾個世紀,他好不容易增強了國力,好不容易又和哥哥與弟弟生活在一起。

可是尤里安已經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樣子了——會因為怕自己冷而犧牲保暖將外套脫下、會為了申卡而去找在南部的果實、會怕自己睡得不好而好聲好氣哄著自己入睡——現在的他如同以前常掛著瞇眼的笑容,但說出的話已經不只是關心了,可能是分離的時間過久,尤里安似乎變得只重利益,好處他拿的不手軟,壞處則是能拖延就拖延,和納塔的關係也不如從前的好。

「吶、萬尼亞。」抬起頭,望向哥哥坐的位子,對方勾著不知是否真心的笑容,再次重複他聽的都膩了的話語——「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你是哥哥的驕傲喔。」只是垂下了眼簾,伊萬沒有反駁。

 

——不,你才沒有。

 

4.

那一個冬天似乎特別寒冷,從夏天起他就知道那個聯盟已經撐不下去了,但他還是試著想要維持著那有如於絲線之上的脆弱關係。

有人說他獨/裁、冷血無情,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有人嘲笑著他的理想,好似曾經那理念發揚光大的時期不曾存在。

他知道,哥哥早就受夠自己了,自從車諾比核事故後的短暫昏迷,他好似受不了般的爆發;他知道,弟弟沒有辦法再待在自己身邊了,畢竟上司的態度不是他能決定的。

 

可就算早就知道了,他還是忍不住難過。

不只是因為理想及過去的毀滅,同時也是因為那看似挽救不回來的關係。

 

5.

距離自己放棄那個「大家庭」已經二十餘年了,伊萬自認為不是個會為過去悲傷的人——多少是因為過去有太多難過的事了,幾次下來他也發現哭泣沒辦法解決問題——即使那些過去沒有解決的事依舊困擾著他,但這也不妨礙他安穩地度過年尾。

即使少了些什麼也不會難過的——本該這樣。

望著壁爐中不斷跳動的火光,心思卻飄到遠去——伊萬不自覺的想到小時候與尤里安升起的第一個火堆,那時的風很大,他們為了升起火還去多撿了幾次柴,雖然火勢不大,挨在一起時卻無比溫暖——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呢?

 

聽見鎖打開的聲音,伊萬回過頭時發現尤里安和納塔申卡一前一後站在門口,前著掛著和從前一模一樣的笑容,後者臉部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嘴角卻可見的勾起了弧度。

「...哥哥和申卡怎麼會來?」愣了一下,他後知後覺的從沙發站起,走到他們面前——他不只一次想著這樣的場景,可因為俄/烏關係的僵化他們這五年來幾乎沒見過幾次——記憶中哥哥上一次的表情還停留在1986年,藍色的雙眸沒有神采的望著自己,習慣勾起的嘴角沒有笑意,他好似痛苦地說著:「放棄吧,萬尼亞。」

「親愛的弟弟生日,我當然要到啊。」瞇起眼睛,他往前踏了一步,笑得宛如春天盛開的花朵,「即使烏/克/蘭和俄/羅/斯不能和好,但是我和伊萬·布拉金斯基是可以的,對吧?」伸手環住了伊萬的脖子,因身高的關係現在尤里安依舊可以將他抱在懷裡——那一個懷抱的溫暖就如同數百年前一樣。

「...。」好似想說什麼的張開了口,但發出的卻是意義不明的音節,鼻頭一酸,後知後覺的發現眼眶似乎落出了淚珠,望向站在眼前的納塔申卡,他少見的沒有反駁尤里安,平時沒有笑容的他也勾起了微笑——記憶中他上次笑是很久以前了。

 

他以為他們已經到了終點,所以不曾奢望他們會記得自己的生日。

——可他又錯了,那一件不曾改變的事他總是無視,也無意識的迴避。

 

「因為我們是兄弟啊,對嗎?」

 

 

 

Fin.

意識流的露誕xxx原諒我因為蘇解紀念文而毫無靈感的腦子(幹)

完完全全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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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月明(めい)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