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5】百題 │ 親子分/冷戰/雪橋/紅色組 │ APH段子合輯 

◎本文不代表實際情況和任何真實的歷史事件;請各位斟酌觀看。

◎架空&嚴重腦補&OOC不可避免,各種無視原作的花式操作請注意。

 

 

45. 重要之物│親子分 (西/班/牙x南/義/大/利)│微甜微虐(?)

*羅馬諾=南/義/大/利(為區別南北/義/大/利,因此在原作中較少被稱為義/大/利,多被稱為羅馬諾),而羅維諾是本家給的名字設定。

 

從開始與西/班/牙同住後,身為名義上的南/義/大/利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對方身上看見怵目驚心的傷口了。

不知道從何時起,安東尼奧變得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好幾天都沒有回來。即使以國家來說羅維諾還是太過年幼,但在多次的無意撞見後連他也明白了。

——西/班/牙陷入了麻煩,而且還是戰爭的程度。

 

「...啊呀,羅馬諾你怎麼還沒有睡?」開門就看見在這個時刻應該睡著的人站在他面前,安東尼奧心情有些複雜的輕聲關上門,「你還在成長...。」

「要你管。」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勸不聽了,安東尼奧苦笑,就算睏到打盹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累的羅維諾他早就習慣了。

「好啦好啦~那現在可以去睡了吧?」蹲下身看著對方碧綠色的眼眸,不到自己一半身高的瘦小身版固執抓著衣角,盈著水氣好似要哭出來般的顫抖。

「...你這混蛋!如果沒有能力的話就算了啊!」出拳打在對方的胸膛上,羅維諾難得為自己不夠坦率的關心感到彆扭,「如果每天都要這樣帶著傷回來,那還不如把他們要的東西交出去!」

「...啊、你在說這個啊。」露出了苦笑,安東尼奧輕輕摟住不斷掙扎的羅維諾,垂下眼簾,「可是不行啊。」

「為什麼?」將臉埋進對方的肩膀,眼淚流出來的同時模糊了視線,悶悶的問句顯得不解。

「...因為他們想要的是親分最重要的東西啊。」安東尼奧勾起了唇角,手輕撫上了對方的棕色髮絲,做出的嘴型理當對方無從得知。

——南/義/大/利。

 

 

46.  寒冬│雪橋組/露立露無差 (立/陶/宛&俄/羅/斯)│子立子露(?)本家梗有。

*史向對我來說太痛苦了(特別是雪橋組因為我注釋要寫一推啊淦),所以我決定隨便寫寫。(不符合實際歷史的部分請自帶CP濾鏡x)

 

某一年的冬天,暴雪對在北方長大的孩子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物,但那一天的天氣回想起來還是特別的糟糕。

所以當他看見一個和他年齡相近的孩子穿著破舊的大衣站在雲杉下時,第一個反應並不是為何對方站在那,而是在擔心對方會不會冷——因為那一件穿在孩子身上的大衣看起來對他有點長,下擺破舊的程度看起來可能無法再使用太多次——那孩子全身上下看起來不怎麼寒酸的部分只有掛在脖子上純白飄逸著的圍巾。

「怎麼了?站在那裡的話會凍壞的喔?」最終先開口的還是托里斯,呼出的氣都成了陣陣的白煙,他搓了搓已經逐漸沒有知覺的雙手,「你是從哪裡來的?」

「那一隻狗狗,很可愛呢。」滿面笑容的孩子並沒有回答問題,雙頰已經凍紅的他看著托里斯身旁的薩摩耶犬,不怎麼友善的犬吠聲不大不小的迴盪在兩人之間。

「啊、抱歉。」托里斯蹲下來安撫齜牙裂嘴的純白中型犬,對方的不領情讓他有些難堪,「本來牠一直都是一個很乖的孩子...。」

成功安撫到一旁的狗終於不再表現出惡意,重新望向對方依舊瞇著眼睛的笑容,托里斯想起了在更加東邊、他從未看過和到過的地區。

「那個、莫非你和我是一樣的...」

「嗯,我也是一樣的喔。」孩子軟軟的嗓音如此說道,寒冷的風又再次吹來,把他的圍巾都吹出了弧度,「雖然現在的韃靼每一天都很辛苦,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成為大國的。」抓緊的脖子上的圍巾,孩子就像是起誓般如此說著。

托里斯重新站了起來,他再次端詳了站在眼前,同樣是國家意識的孩子。韃靼族人的那一個國家在更東部的平原(*1)...那裏離這裡雖然不算太遠,但也要花上很長一段時間的跋涉。

「然後啊。」孩子再次的出聲打斷了托里斯的思考,「那個時候,我要和你成為朋友喔。」

「如果是這樣的話,現在就可以...」不理解的停頓了一下,托里斯還沒把話說完,孩子就再次打斷。

「不行哦,」看見對方握緊雙手的動作,托里斯才意識到對方沒有戴手套,雙手早已凍紅到接近發紫,但他還是如同無所謂的掛著笑容,「現在的話力量還是不夠呢,我會加油的。」說完,孩子自顧自的轉身,紫色的眼眸露出一閃即逝的失望,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自信,「那麼就再見了。」

「啊...。」孩子就像是煙霧般一下就消失在一片白色的雪原裡,托里斯愣愣的望著孩子離去的地方,方才似乎在對方的眼睛裡看見了他一直嚮往著的溫暖南方。

孩子並沒有說自己的名字,也沒有提到自己到底身處在哪一個地方,但托里斯就是有一個預感,感覺他知道以後一定會再相遇,所以現在還不需要說那麼多。

「力量還不足夠...嗎。」回想起對方的話,托里斯望著天空,雪已經逐漸小了下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現在也肯定沒有資格和他成為朋友吧。」勾起了唇角,托里斯朝著回去的方向,露出了一抹苦笑。

 

*1: 為13世紀蒙古人在歐俄平原至中亞鹹海地區所建立的欽察汗國(或稱金帳汗國),西遷的蒙古人和大多被併入汗國的突厥語族部落在語言和文化方面相互融合,形成韃靼民族。

p.s.當時的俄羅斯為是蒙古統治時期(1240年代~1480年),一直到1472年,莫斯科公國向金帳汗國抗稅,汗國討征失敗,失去對公國的控制;1476年兩邊在烏格拉河畔對峙,最終蒙古軍隊並沒有採取堅決行動並撤退。這次作戰行動結束了蒙古韃靼人的統治地位,俄羅斯(莫斯科公國)正式成為主權國家(~1547年)。

 

 

47.  背道而馳│冷戰組/米露/米蘇 (美/國x蘇/聯)│蘇露異體請注意;微史向(?)

*本家設定僅有俄/羅/斯(伊凡‧布拉金斯基),蘇/聯(伊利亞‧布拉金斯基)為普遍同人私設。

p.s.雖然我原本寫蘇露是想要讓伊利亞A一點,但是莫名奇妙又軟下來了(萬尼亞既似感)ㄇㄉ我該怎麼辦(##

 

"價值觀不同、甚至是對立的兩個人怎麼成為朋友?"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歐/洲/戰/場結束的那一天,各從東西兩頭進入柏/林的不同國家意識歡笑著,即使遠在太/平/洋的戰爭還尚未結束——何況同盟軍早已勝券在握,日/本投降也只是遲早的事——也無法削減此刻的喜悅。

「今天是我們取得勝利的一天,絕對值得慶祝!」當美國青年幾乎是聒噪的如此開口時,歐洲兩位被他暗自稱為"老骨頭"的前陸上霸主及海上霸主少見的沒有表示意見——可能是長期抗戰造成的影響,英國紳士的面容在此刻看起來憔悴的厲害。

他悄悄看向站在一旁笑著的新生國家,即使沒有過多的交流,阿爾弗雷德也明白對方對自己抱持著不信任——何況,他、英/國、法/國可是援助過白軍的反布爾什維克力量啊。(*2)

而且進入德國後,蘇方的動作越來越大,亞瑟那一邊的顧慮也越來越明顯,法/國的內部混亂也使弗朗西斯態度曖昧不清。

「...美/國君?從剛剛之後就一直很安靜呢,在想什麼嗎?」抬起頭,看見一雙赤紅色的眼眸直直望著自己,阿爾弗雷德垂下眼簾,發現自己沒有勇氣去直視那過於刺眼的殷紅。

「沒有啦!只是有些太累了。」看著對方笑得自然,對此伊利亞只是挑了眉,笑得彎起眼眸,「可是美/國君根本什麼都沒有做喔。」

「什麼啊!臭熊你現在是在懷疑本HERO的功勞嗎!?」「啊哈、我才沒有呢。而且事實是不容質疑的喔。」

看著對方不知是否真心的笑容,阿爾弗雷德不可否認的是當下他真覺得若是能一直這樣是盟友那有多好。

——可當時的他們都不知道,互相的猜忌和不信任將會成為往後長達半世紀政治對抗的火種。

 

在大/日/本/帝/國無條件投降後,第/二/次/世/界/大/戰正式結束,但屬於他們的對立戰爭才正要開始。

 

*2: 為十月革命後,1917~1922年的俄/國/內/戰(又稱蘇/俄/國/內/戰/爭),交戰雙方為布爾什維克主導的紅軍(蘇俄)和由反布爾什維克力量組成的白軍(英、美、法等國武裝軍事協助)。

 

48. 不盡相似│紅色組/耀露/中露 (中/國x俄/羅/斯)│微史向(?);蘇露同體注意。

*伊萬·布拉金斯基始終代表俄/羅/斯,私設政權更新或政體變更會使意識體的表現不同/記憶缺失。(所以比如在性格方面,俄/羅/斯不完全等於蘇/維/埃)

p.s.本家給的名字是イヴァン·ブラギンスキ,以俄文原音譯音近「伊萬」,但因英文寫法Ivan多被譯為「伊凡」;此處使用伊萬為主,萬尼亞為暱稱(小名/愛稱?)。

 

在1980年代晚期,中蘇關係逐漸緩和。

所以當伊萬隨著時任最高領導人一同訪問北京時,王耀才猛然想起他和伊萬已經30年沒有在正式外交場合上見過面了。

——不過當時他並不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看見代表蘇/維/埃/聯/邦的伊萬出現在他面前。

 

距離那抹令人眷戀的紅色身影離去那天已經過了20餘年,王耀自認為已經活得夠久、看得夠多,但當想起以前對方將鮮紅帶入他的世界時,他總會不自覺的想起曾經親密無間的蘇/維/埃。

「小耀,你發呆呢。」眨了眨紫色的眼眸,比王耀高了將近一顆頭的伊萬望向對方,軟軟的嗓音聽起來有幾分委屈,「還是你想回去會場了?」

「...啊。」回過神來,他才想起是他答應和對方一起出來走走,因G20高峰會內的氣氛實在是太過壓抑,大部分的意識體早就規劃好怎麼樣讓自己在上司眼底下偷懶,「沒什麼,只是在想些事。」

不過王耀的上司倒是一直很贊同他出去走走。

「...是嗎。」半信半疑的回應,伊萬指向一間招牌巨大的建築,「那我們去逛那一個甜點店吧!我聽日/本說這一間的蛋糕很好吃...。」他拉住王耀的袖子,笑得一臉燦爛。

「那就這樣吧。」不自覺的也露出了笑容,望向對方的側臉,王耀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已經離去的那一個紅色大國。

一模一樣的聲線、一模一樣的長相,甚至他還在用著同一條圍巾,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可他從來沒有在新生的俄/羅/斯/聯/邦身上看見從前蘇/維/埃/聯/邦的影子。

想起那一個充滿野心的他,用同樣的笑容和自己闡述他夢想中的那一個世界,還有他一直喜歡的向日葵——若是可以的話,他想把整個西/伯/利/亞都種滿他所嚮往的一朵朵太陽。

「明明知道不可能...我卻還是一直在找尋你和他相同的地方呢。」垂下眼簾,王耀輕聲呢喃。

「嗯?小耀你剛剛有說話嗎?」回過頭,不再映著鮮紅的紫色眼瞳用同樣的方式望著王耀,伊萬的嘴角依舊上揚,成為聯邦共和制的他時常掛著笑容,純真的像個小孩。

——你看,如果是從前的他,是絕對不可能這麼笑的。

「沒有啊。你可能是聽錯了吧。」

 

*小提一下,中蘇關係前期其實是非常好的(史達林時期),但在赫魯雪夫上任(1953年)後便開始分歧(意識形態的衝突),一直到1980年代才逐漸和解。

文中的訪問是1989年戈巴契夫訪華(是自1959年赫魯雪夫訪華以來第一次蘇/聯最高領導人對中國訪問),順帶一提,那時中國天安門廣場正在示威。

——而蘇聯在此次的訪問兩年後成為歷史(1991年冬天解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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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月明(めい)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