ヘタリア/APH/黑塔利亞 | 米英(美/國x英/國) | 自由之夢 | 第三人稱

※各種OOC&私設+無視原作的爽文請注意。 ※兩人私下交往設定,應該算甜吧我想。

※取名無能別打我。※獨/立/戰/爭相關。  ※1923米英日的舊文騙(搬)更(運)。

 

*本文不代表實際歷史,有任何錯誤歡迎指點*

*可能完全不符合時事/原作世界觀請自行斟酌觀看*

 

 

「我想,比起遠在大西洋另一頭的同胞,我更加在乎和我一起站在這一塊土地的人們。」

「我愛他們,但我們一致認為比起這份愛,自由更是我們所追求的珍寶。」

 

*

夏天,一年下來幾乎氣候沒什麼變化的倫敦又是陰雨綿綿。

身為這一個國家的意識體,亞瑟‧柯克蘭並非討厭這樣的天氣──更可以說是享受著這樣的閒暇時刻──但正值七月長犯的毛病又找上門,因此在女王好聲好氣的勸說下,從前幾天開始他便「被迫」的留在這一棟有些偏離市區的獨立豪宅。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嘆氣,亞瑟撐著頭望向窗外,放在不遠處的精緻茶組還在冒著煙,整間房間充滿著茶葉的香氣──可他卻沒有為此感到放鬆。

肯定是少了些什麼。即使腦子閃過這種想法,英國紳士依舊苦惱著目前所缺少的東西,百般無聊的再次把弄窗簾,不合時宜的呼喚卻在此時響起。

「英/國!你在嗎?」

宏亮的呼喊就近在門前,望著被用力打開的古典木門,亞瑟露出有些無奈的苦笑──這樣子他還要不要回答?

「美/國,我說過幾次了,門和你沒有深仇大恨。」

「啊哈哈、抱歉抱歉。」

美國青年露出了招牌笑容,他直直的走向對方身邊,湛藍如海的雙眸露出幾絲擔憂,嘴角的弧度卻沒有因此消失。

「你沒事吧?我聽他們說你好像很嚴重。」

像是被對方的語氣逗樂了,亞瑟擺擺手,選擇無視對方的提問──他的戀人總是故意問些早已知道回答的問題,對此他們早就已經找到了最好的應對方式──不過這有時也會成為他們之間的一種娛樂。

「看見你就變得嚴重了怎麼辦?」

「那麼就該讓HERO上場了!」

又擺出了自己的招牌動作,阿爾弗雷德朝對方露出瞭如以往般燦爛的笑容。

「就說是看見你才變嚴重的啊,笨蛋。」

早已習慣對方個性的他也不排斥這樣的對話,亞瑟朝阿爾弗雷德露出了一個嫌棄的眼神,這讓後者頓時有些喪氣──不過他當然明白這只是他的戀人在和他開玩笑而已。

「好了,言歸正傳。」阿爾弗雷德越過亞瑟所坐的大床,動作俐落的將窗戶打開──不知何時窗外的雨滴已經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代表夏日的溫暖陽光,「走吧,我們出去玩。」

「我可是病人啊,笨蛋。」望著從窗外灑進的橘黃色夕陽,和自家戀人的髮色正好互相輝映,天藍色的眼眸更加耀眼,亮的像是要將自己的身影照應的一清二楚,看慣了的身影在此刻卻有了種似乎隨時都會消失的錯覺,亞瑟垂下眼簾,露出了笑容,「好吧,我們走。」

──他現在真確的站在我身邊,和以前都不一樣了。

「亞瑟?」注意到對方的動作停了下來,阿爾弗雷德望向對方祖母綠的雙眸,眼底是滿溢出來的溫柔。

「不,沒什麼。」太久沒有見到對方的衝動使他緊緊的擁住了對方,像是害怕對方如同方才所見般消失,亞瑟並沒有如以往般堅持他的紳士風範,兩人的關係就像是單純的戀人,無關國家、無關立場。

──就是在此刻,他才能不同於以往的向對方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你突然這麼主動可是會讓HERO嚇一跳喔。」輕笑,他伸出右手撫上對方的金發,「不過我可不討厭這樣的亞瑟喔。」

「這麼不要臉可是辛苦你了。」破涕而笑,他望向對方的臉龐,心底滿溢出的是數不清的回憶及愛意。

 

──我們都已經和過去不同了,幾百年的時光讓我們互相傷害,同時也讓我們互相戀上彼此。

 

*

 

「自由是我等所嚮往;平等是我等所需要;博愛是我等所具備。」

「在實現這一些理想的往後,在大西洋另一頭的人民依舊是我們所關心;在這通向自由的金門之前,我等將高舉照亮黑夜的熊熊燈火。*1」

 

 

>>FIN.

 

 

*1 取自刻於自由女神像底部,猶太女詩人愛瑪·拉扎露絲(Emma Lazarus)的十四行詩《新巨人》最後一句。

"I lift my lamp beside the golden do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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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月明(めい)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