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我已經不記得當初會什麼會被叫「台中戴愛玲」了;說實在的,我應該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只能靠遺留在網路上「過去的自己」,來思考。
現在,我大概想起了一些人,菜喳、魚乾、繁星、冏哥、狼兒,其他的都還在摸索,
但,心中有一些地方感覺異常的空虛,像是早已被挖空的樹,毫無任何的頭緒,
但是有一點映像的,紅色頭髮的男生,綁著小的馬尾,記得的只有長相,而且十分模糊。
「所以,你真的不記得了?」名為菜喳的男生,這樣問。
不記得倒是真的,現在這一切對我都是陌生的,但,我們以前好像是朋友?
「嗯。」以免不必要的尷尬,用氣音輕輕的帶過。
只見名為魚乾的女性小小的嘆了一口氣,臉上的憂愁代表了一切,
名叫繁星的少年將一張紙條放在手上,遞給了我。
“有什麼事,都可以和我說喔。”
小又端正的字跡,寫在便條紙上看起來更像是印出來的,
少年笑了笑,看見我的反應後,感覺是十分的親切。
我只是別過頭,可見以前和他感情很好吧?
「那我先出去一下喔」過了許久,名叫繁星的少年和菜喳,一起開了口。
「好,掰掰。」魚乾正有氣無力的剪影片,感覺上更加的勞累了。
我暗想,如果他們要去找我腦中的人,是不是我也去看看比較好?
沒坦白的是,我前幾個小時,無意中發現了我和「他」和合照,
心中的感情越來越難解釋,但保險起見,還是打聽一下再坦白好像會比較好。
“啪”
開門的聲音讓我的思緒瞬間斷線,感覺不是第一次了,但就是莫名的抗拒,
像是.............心中對這些事有很大的創傷,或又是不願於去回想的,
總之,我計畫好了。
「魚乾,我出去一下。」我小心地打破沉默,在這安靜到不行的地方,不得憂鬱症也會神經失常吧.........
但我回頭看見的是已在電腦前的睡著的人,忍不住起了點笑意。
“那麼我出門囉。”
用氣音輕輕地說,反正,她又聽不到,我說的對吧?
「話說,他們到底要去哪........」
報告一下,我已經跟著他們大概一分鐘了,我只知道他們好像要去醫院,但..........
他們好像是在聊天?
雖然方向偏了一點,但應該就是那個地方才對,我是這麼想的。
終於,我看見了希望,他們走進了醫院,市立安球紀念醫院。
我默默地跟著他們,他們繞呀繞,我快被搞到瘋了,總之他們走進了211號病房。
我貼著牆,希望聽得道一些有用的情報。
「所以.......他忘了一切?」
一個較為低沉的男子說著。
「嗯,目前是的。」我豎起耳朵,好像是菜喳說的。
「算了,沒關係啦,我還可以。」那個對我來說陌生的男子說著。
「地球人.........」繁星語重心長地說,地球人?是個熟悉的名字。
「那你們先走吧,奶綠應該還在等你們吧。」名為的男子地球人說著。
接下來,我聽見開門的聲音,
但,不知不覺,我的眼角,卻流下了眼淚。
為甚麼?
我對這個名字有種說不出的在意,對著個人好像有那麼一點好奇,
對這個人...........有種深刻的映象。
我深吸一口氣,等著兩人走遠的空閒,打開了211號房。
「奶綠?」眼前的人令我種想撲上的感覺,但是我不明白,為甚麼?
他會這麼像我腦中的人?紅色的馬尾,鮮紅的瞳孔,那真摯的眼神。
「你,到底是誰?」我緊盯著眼前的人,他卻好像被我嚇了一跳。
「果然..........都忘了啊、」他小聲呢喃,我卻被他的發言嚇了一跳,
眼前就像被翻開的舊相簿,種種泛黃的感覺突如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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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嗎?
躺在病床上擁有淺綠色頭髮的少年,看起來奄奄一息,身旁多了幾個不熟識的面孔,還有菜喳、魚乾、繁星,
而且,哭得淚流滿面、看起來多幾分哀傷的紅髮少年,牽著綠髮少年的手,輕輕呢喃。
「你不能死喔,我們說好要在一起的。」
突然抬起頭的少年,臉上的眼淚像雨滴一樣流下,但嘴角卻多了細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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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地球人?」一閃即逝的名字卻在腦中停留了許久,眼眶的淚不由自主的流下,
「所以,你想起來了?」地球人不可置信的笑著,輕輕的將我摟進懷裡。
「嗯、」
我閉上眼睛,輕輕地微笑、原來,想起是這麼好的事。
話說我怎麼覺得這篇長了點w
是錯覺嗎?
(我知道劇情不合理啦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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